手術(shù)臺上的文浩然大汗淋漓,懇求道:“求你們先不要動手,我……我做好手術(shù)再說,病人胸腔已經(jīng)打開,現(xiàn)在要是出什么差錯,她會死的。”
其他一些黑衣人也是緊張無比,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走過來朝李小萌彎腰。
“警察同志,請稍等一會。”
“原來你們是在做地下器官移植。”李小萌驚愣。
“我們這么做雖然犯法,但是沒有傷害任何人,提供器官的人已經(jīng)被我們安排回到了老家,你若是不信,可以過去查看,我們絕對沒有逼迫。”
“不管有沒有逼迫,地下器官移植都是犯法的。”
“這個我知道,可是董事長等了這么多年,一直沒有合適的腎源,所以只能從黑市購買,請警察同志你放心,手術(shù)完成之后,我們無論犯了什么罪,都會依法處理。”
在他們說話的時候,徐缺獨自坐在樓梯口。
“文浩然是做地下器官移植的,他這么做完全是為了錢,這么看來,他作案時間也很少了,那兇手到底是誰?”
“文浩然不是,李華仁也不是,看來另有其人了。”
徐缺仰天長嘆,這個兇手果然難纏。
“目前來說,見過兇手的只有李明軍一人,可是李明軍已經(jīng)瘋了。”徐缺回憶著和李明軍在一起的點點滴滴,“怪不得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他怪怪的,哎,真是令人失望啊,他居然是個瘋子。”
“等等,他雖然瘋了,但是之前的交談中,他對整件案情了如指掌,并沒有真的很瘋,我過去還是看看他,萬一能再找出一點線索。”
想到這里,徐缺當即把事情和李小萌說了一下,最后道:“我去見一下李明軍吧,這里的事和我沒關(guān)系了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李小萌想了想,同意了,并且把關(guān)著李明軍的精神病院地址和徐缺說了一下。
然后和邊上等著的一個出租車司機點點頭,“你是送那個護士過來的吧?你走吧,送我朋友出去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出租車司機點點頭,他之所以沒走,是因為這伙人怕他把這里做黑手術(shù)的事情說出去,所以答應給他五千塊做報酬,讓他暫時留在這。
收了錢,司機和徐缺下樓,車輛很快行駛了出去。
李明軍所在的精神病院就在第三人民醫(yī)院旁邊一點,所以也不遠。
門口買了點水果,直接走了進去,在護士的帶領(lǐng)下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