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凌晨,寧志恒終于趕回到了金陵。他一下火車,就直接趕回了軍事情報處。
敲開衛良弼辦公室的門,衛良弼示意他把門關上。
“師兄,事情有什么變化,是錢忠要動手了嗎?”寧志恒將行李箱直接放在一旁,低聲對魏良弼問道。
衛良弼點了點頭,說道:“應該是要動手了,刑訊科傳來消息,黃顯勝的傷勢突然惡化,從昨天開始發燒,不過正在搶救中,現在情況不明!”
寧志恒聽完有些納悶,略一沉思,說道:“我走的時候,傷勢不是已經控制住了嗎?這是搞什么鬼,處死個人犯還搞這么多事,直接一槍解決就是了!”
衛良弼斜了他一眼,這個師弟進入軍事情報處時間很短,可身上這股子殺氣卻是狠厲。
“你不知道,這幾天出了不少的事情,先是審訊了黃顯勝,他很配合,把知道的都說了。
有些人就覺得這個人可以把握住,就向處座提議,他有親人可以轄制,自己的性命又在咱們手中捏著,完全可以轉為雙面間諜,讓他為我們效力,聽說處座也有些意動。”
“不怕他出去亂說,把孔良策的事情說出去?”寧志恒聽到這里,馬上明白問題出在哪里了!
“提議的人當然不知道這里的內情,知道這件事情的不過是我們幾個人罷了。
不過處座覺得能抓到黃顯勝很不容易,再說他也不敢去亂說。這個RB間諜還是有利用價值的。這個險還是值得冒的。所以有些猶豫!
可錢忠肯定是怕了,想先下手為強,把人整死了再說,搞成既定事實,讓別人死了這條心!”
是啊!錢忠!這個家伙怕了,有人想留黃顯勝一條命,放長線釣大魚。可錢忠更看重的是,黃顯勝這個活口對他的威脅。
只要這個黃顯勝活著,就是一個定時炸彈,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跳出來咬他一口,只要這個活口沒有了,死無對證,就是有幾個知情者也無關緊要,到時候就是有人拿著審訊記錄說事,也可以抵死狡辯,死不認賬。
所以他這是要背著處座下陰手!
“這個錢忠肯定是在黃顯勝換藥的用藥上做了手腳,到時候只說是傷勢復發感染而死,誰也說不出什么來!”衛良弼猜測道。
“這個家伙膽子好大,他不想活了,敢違逆處座指令的人,會有好下場?”寧志恒覺得這個錢忠失心瘋了,分不出輕重,竟然敢違背處座。
在這個軍事情報處里,處座的